《李邁專欄》 合先稟明者; 一、拙文不是一篇以《新華報導1987》記者或專欄立場的採訪文稿。 二、拙文乃是一篇以罹病患者、糟粕老人-我個人遭遇的真實記述。 三、拙文確是一篇以置入方式為之的義務性、公益性,殊值卓參的醫藥訊息、文宣廣告。 x x x 我對「他」存在著信賴與感激之忱,因為「他」在我的心坎之中,是一位拯救過我痛楚、療癒過我創傷的「華陀再世」、「扁鵲重生」。 話說三年前的農曆過年前夕,在兒孫們的陪同下,做了一次為期三天二夜,據說有益身體健康的〈溪頭〉「芬多精之旅」,遊罷意猶未盡地與山林告別返家後,正值除夕大年夜,詎料原本高高興興一家團聚的歡樂時光卻蒙上了一層「陰霾」…緣因糟粕老頭我的右大腿突然出現了持續的糟糕疼痛,那是一種無以名狀,無法形容的「鈍痛」,是一種我曾未有過-「站也不是、坐也不是、走也不是、不走也不是、什麼都不是」的莫明之痛,茶不思、飯不想、菸不抽的我只好忍痛蜷伏在床上向我的醫師好友求助了止痛藥,盼能先行居家自主管理暫時緩解症狀,俟年假屆滿再行延醫,豈知「屋漏偏逢連夜雨」,苦命的我又偏偏對止痛藥物過敏,嘔吐不止地又服用了止吐劑,如此這般輾轉床榻地好不容易折騰到了年後醫院開診,旋經診斷認係運動傷害(爬山爬出來的)導使大腿肌腱拉傷所致,打了二次內固醇,雖立馬鎮了疼痛,但未過多久又故態復萌、死灰復燃、未見療效,當時我心裡暗忖,我這把老骨頭可能「陽壽已盡」、應該「蒙主寵召」,恐怕是逃不了這一劫,殘生不保、老命休矣! 就在我徬徨無助、坐以待斃、束手無策「要我老命」的時刻,出現了「救我老命」的轉機,幾位好心的兄弟向我 大力推薦了「他」,於是我抱著「死豬不怕滾水燙」、「死馬當著活馬醫」、不妨一試的心態去看了「他」,「他」是一位年青的、求診患者絡驛於途的中醫院副院長,第一次邂逅「他」給我的初始印象是笑容可掬、和藹可親的視病猶親,經我自訴病情、再經「他」把脈、觸診的「問聞望切」,「他」亦判定我是運動過量導致大腿局面肌肉緊蹦造成疼痛不適,「他」信誓旦旦地向我表示並囑我放心,只要針灸治療三次即可痊癒無恙了,說真格的,從未針灸過的我當時還真疑信參半、不能確信,惟迄今我仍然清晰地記得第一次施作針灸的當下,我的無名疼痛就頓時緩解了很多,的確是在做過了三次針灸的療程後確見療效,嗣後我持續地、耐心地追加療程,攏共做了七次之後,我的大腿疼痛就完全失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