貧窮家庭子弟要考自己「滾動」 寒暑假當畫匠賺取零用錢
鄭建勳\圖文
《手機看報導,相片點一下會更清晰呈現》1961年利用寒暑假當畫匠打工賺取零用錢,這是社長唯一留下的「產品」,畢業美展的參展作品都送給贊助買畫作材料的好友們,自己沒留,迄今唯一的遺憾!
1969年有4896位初中畢業「高手」,參加日據時期興建、紅樓、洛克式建築物的《省立臺北師範專科學校》(臺北市大安區和平東路134號)獨立招生,在競爭激烈下社長僥倖入取第13名,報到時搭乘13路公交車加上「11」路,當時的和平東路只有兩線道,周遭不少稻田,學校圖書館後面也是稻田。
1971年,社長就讀省立臺北師專「國校師資科美勞組」4年級就要打工了。在那個年代的家庭,幾乎都是小康、貧窮人家,也就是今天經濟弱勢者,沒有富家公子哥兒考師專(都去考名校高中),社長是「貧下中農」-最貧窮的子弟,當年考上師大附中沒錢註冊,只有將目標投向享有公費待遇的師專就讀。畢業分發台北縣立板橋國小(校址在文化路、接近板橋車站附近),教書2年,賠償3年公費2萬9千餘元。
師專就讀期間,一放寒暑假,來自各縣市的同學們紛紛回家享天倫之樂,社長則是住學校宿舍、吃學校大食堂(假日有開伙),因為回家也無「立錐之地」。
暑假白天要到外銷油畫工廠打工賺取零用錢,一幅畫作(非藝術作品,老闆會給貿易公司指定的畫冊,只要以「畫匠」的心態,依樣畫葫蘆即可;一張油畫依畫布號數大小決定工資,社長這一生僅留下「帆船」這張匠氣十足的油畫,當年工資約新台幣20元左右。63年畢業,老師的薪水是3893元,外加糧票、油票,第2年改為食物代金。
80、90年代,重工業不發達的台灣,盛行「家庭工廠」。手工藝製品,如油畫、聖誕節裝飾品、燈泡…由貿易公司收購外銷歐美國家;農產品則以香蕉出口日本最負盛名。那時候既得利益者把持香蕉豐厚利潤,還引起眾所矚目的「金香蕉」(用99.999黃金打造雕刻成金香蕉當成行賄品)貪瀆事件。
日本人吃香蕉不是剝皮大口塞進嘴巴、兩頰鼓鼓的,而是剝了皮,用水果刀切成一小段,家人坐在一塊品嚐,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、嘴巴不斷說「歐依系!」讚嘆台灣香蕉的美。
「歲月如刀、神鬼難逃!」不知不覺社長也到了「從心所欲,不踰矩」的年紀。這種年紀,喜歡閱讀清末、民國史,看的都是大陸作家考據紮實、引經據典的作品;上YOUTUBE也是看世界大戰、名人記錄等影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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